中外史地大翻案

    前新加坡駐印尼大使李炯才先生所著<印尼─神話
與現實>一書,買來放在我的書櫥已經有十年了,一直就
是耐不下心來看完它,自從我所從事的圖騰研究工作終
於告一段落之後,再拿出來從頭翻閱一次,說也奇怪,沒
多久的時間就把它一口氣給看完了,而十年前看這本書
時的那種晦澀感,居然不知跑到那裏去了!
    看完了這本書,多多少少有點收穫,不免要把其中的
一些心得,拿出來討論討論。印尼語把他們所珍視的「
短劍」叫作「Kris」,<逸周書.克殷篇>:「而擊之以輕
呂,斬之以黃鉞。孔晁注:輕呂,名。」<前漢書.匈奴
傳>:「單于以徑路刀金留犁撓酒。應劭曰:徑路,匈奴寶
刀也。」夏德(Hirth)氏認為匈奴的「徑路」和突厥語
中的Kingrak有關;英語謂小刀曰「Knife」,現今第一個
字母的K音已消失,幸其字結構不變,可知Knife、徑路、
湛盧(越劍名)、Kingrak、輕呂、Kris等原本一音之轉,
「一個沒有一把短劍的爪哇人,是離奇的,在舉行慶典的
場合裏,爪哇人的褲帶一定配帶一把短劍。」、「對於
大多數爪哇人和峇厘人來說,印尼人擁有短劍的意義,不
僅把它當作一件金屬品而已,每把短劍裏面隱藏著一則
故事或神話。」從印尼人的「短劍」,可以知道印尼民
族的血液裏面,混有匈奴、吳越的成分。
    印尼的Bali Is,一般皆譯為峇厘島,<集韻>:「峇,
渴合切,音溘,山形。」<正字通>:「峇,山窟也,一說同
峆。」<集韻>:「峆,曷閣切,音合;峆,山貌。」皆不
音叭,音近答,蒙古語謂山口曰「達」,達音叶東
南亞最大、最高湖泊蘇門答臘的多峇(Toba),倒裝為當
地土著之族名「峇達」,<集韻>:「答古作畣、。」
為古文福字福又通作逼,峇字之又音「叭」,蓋源自多峇
這一組音,中國史書早期譯爪哇(Jawa)曰「闍婆」,闍音
都、音蛇又音遮,闍婆實亦多峇音轉。峇厘、婆利或渤奢
泥(國名)、帛琉(國名)、秘魯(國名)、勃律(國名)、狴
牢(獄名)、皮牢(地名)、柏林(城名)、巴黎(城名)、博
陵(郡名)、巴陵(地名)、寶來(地名)、博羅(地名)、蒲
犁(地名)、伯慮(國名)、白狼(族名)、崩龍(族名)、蒲
嫩或布農(族名)、彭蠡或彭麗(澤名)、蒲類(澤名)、貝
勒(王爵)、Prince(王子)、不佞(自稱)、蒲蘆(瓠)、
Poros(海峽)、補羅(Pura城也)等皆一音之轉,又音轉為
「馬來」,南洋群島的族類被廣義的稱做馬來人種。
    峇達人慣用「好啦嘶(Horas)」這個字眼來歡迎客
人,他們一邊叫喊,一邊用米和花瓣向貴賓拋撒,李先生
以為這字眼就是埃及神話中的太陽神「好嘶(Horus)
」,誠然在印尼極東方巴布亞(Papua)的別克(Biak)人稱
太陽的「奧立(Ori)」亦音叶好嘶,而即是「女媧」的
倒裝;西伊利安(West Irian)土著幾乎裸體的丹尼人,其
男性在他們的生殖器上,套上頭闊尾尖形狀離奇的乾瓜
蓋,這種瓜蓋印尼話稱為「高迪加(Koteka)」(*按:巴西
式的超短比基尼內褲名曰「坦加(Tongo)」),丹尼方言
叫作「和林(Holim)」,音同蒙古帝國的上都之名,亦音
叶奧立,丹尼方言表示感謝說「拿壓(Nayak)」則音叶「
女媧」。女媧是全人類最原始之圖騰名,所有一切語詞
皆為其所衍生,再由音生義。英語打招呼的「Hello」亦
音近好啦嘶,倒裝為夏威夷土著打招呼的「阿羅哈」,與
唐.景教碑稱元真主的「阿羅訶」。耶教讚美上帝的
頌詞曰「哈利路亞(Halleluiah)」,前後兩句拆開,互為
倒裝,哈利音近Hello,路亞則音近Nayak。
    丹尼音叶丁零(族名),倒裝為拉丁(族名),距離女媧
一音已有幾番轉折,但由於遯入蠻荒,未能獲得外來文明
的洗禮,至今依然渾渾噩噩,不但沒有長進,實際上是回
歸到最原始的狀態;反觀在印尼二百五十種方言中,脫穎
而出被選擇作為代表印尼官方語言的,卻是位居世界主
要交通孔道邊緣,鄰近新加坡的廖內群島(Riou Arch),
一種屬馬來語的少數語言。在爪哇島的內陸有一種峇堆
(Badui)人,是一支自從回教傳入印尼以後,便一直與世
隔絕的少數民族,大約在西元1523年,當回教勢力控制了
西爪哇,便為了拒絕皈依回教逃亡到山地,且竭力保留其
本身的宗教和生活方式,雖然沒有被外來文明所征服,消
極逃避的結果,反而比未隔離前更為倒退。
    峇堆音近峇達、臺灣平埔族謂女巫的Patauw、伊拉
克首都巴格達(Baghdad)、Buddha(佛陀),倒裝為麼些族
謂巫師的多巴、蒙古族謂巫師的帖卜,今印尼語謂巫師
曰Dukun,音叶都昆,<通典>所記載的都昆或都軍國,即今
馬來半島東海岸的Dungun,<漢書.地理志>稱為都元國,
多巴音轉為拓跋(複姓)、鐵伐(複姓)、禿髮(複姓)、鐵
弗(複姓)、吐蕃(國名)、都昆、渡故,又音轉為東莞(地
名)、度斤或都斤(山名)、都軍,突厥、峒家(族名)、南
太平洋上的東加(Tonga)、臺灣西拉雅平埔族記其神靈
的「篤加」皆為其音轉,峇達人為保存各家族死者的骨
灰,所建立的特別房屋稱為渡故(Tugu),在回教、興都教
未傳入以前的印尼,本屬於祖靈崇拜的信仰。
    峇達人的子女到達青春期,要舉行「銼牙」的儀式,
這是上古人的「鑿齒」或「毀齒」之俗的遺痕,<公羊傳
.成公13年>:「公鑿行也。註:鑿猶更造之意。」<正字
通>:「恣意不求合義理謂之鑿。」鑿齒,獸名,揚雄<長
楊賦>:「鑿齒之徒。註:獸,齒似鑿,能食人。」鑿齒又
為人名,<山海經>:「羿與鑿齒戰於壽華之野。郭註:鑿
齒,人齒如鑿,長五六寸,因以為名。」又,習鑿齒,晉人
名。韓愈詩:「鱷魚大于船,牙眼怖殺儂。」鑿齒本為鱷
名,人名最初亦沿用圖騰名,鑿齒之目的在於象鱷,由於
相沿之習俗如此,故云恣意不求合義理,<說文>:「齔,毀
齒也,男八月生齒,八歲而齔;女七月生齒,七歲而齔。」
毀齒之俗本行於成人,漸次而僅施之於兒童,<集韻>:「
齔,音辴義同;辴,音絺義同;黹,或作絺。」<正韻>:「希
與黹同。」鑿齒、獬、蠵、黹希一音之轉,分化出
黹、希二音,<後漢書.輿服志>:「法冠或謂之獬豸冠;獬
豸,神羊,能別曲直,故以為冠。」豸又與通,<集韻>:
「獬,豪強貌。」<爾雅.釋魚>註:「涪陵郡出大龜,甲
可以卜,緣中文似瑁,俗呼為靈龜,即今蠵龜。」所
謂的獬豸實即是鱷,大龜蠵承襲圖騰名。

    興都教(Hinduism)又作印度教,印度一名之由來起
源於新頭河(Indus R.),興都庫什山(Hinduknsh M.)是
印度與中亞之間的天然屏障。蘇門答臘與爪哇之間隔著
巽他海峽(Sunda Str.),西爪哇的居民操著古老的巽他
語,興都、巽他一音之轉,宗教信仰追蹤著民族遷移路徑
而來。印度最早的宗教是婆羅門教(Brahmanism),認為
萬物的生存,都受宇宙之創造者所支配,這宇宙的創造者
叫作「生主(Prajapati)」,後來生主又分化成創造神的
婆羅門(Brahma)、守護神毗溼奴(Vishnu)、破壞神溼婆
(Shiva),舊謂婆羅門教是雅利安人(Aryans)進入印度驅
走巴拉瓦人以後建立的,又云雅利安貴族所用之文字稱
為梵文(Brahmana),竊恐未必─「婆羅門」急讀之音叶
「驃馬」、「卑繆」,而緬甸(BURMA或MYANMAR)在唐朝
時稱為驃國,建都於卑繆一帶!緬甸在漢朝時稱為撣國,
撣泰(Shantai)、興都一音之轉,故古印度原住民有經由
緬甸移入之一途,在雅利安人進入印度以前,早已有一種
黑而矮的「達羅毗荼人(Dravidians)」居住在那裏,此
名與唐時立國於中南半島的「墮羅缽底(Dvaravati)」
實乃一音之轉,而婆羅門實亦巴拉瓦」之音轉,流行於印
度民間的文字稱為「巴利文(Bali)」,仍屬巴拉瓦之省
音。巴利音同峇厘;溼婆音叶北婆羅洲的沙巴(Sabah),
與古代阿拉伯半島西南部的薩巴國,在蘇門答臘的巴鄰
旁(Palembang)所建的古國室利佛逝(Sri Visaya),去掉
「室利Sri」,Visaya豈不即是毗溼奴的對音?
    印度南方的島國斯里蘭卡(Sri Lanka)又作那加龍
卡(Nga Lengka),舊名錫蘭(CEYLON),中國史書稱之為獅
子國,Nga、蘭卡、龍卡乃女媧音轉,女媧又音轉為女希,
倒裝為Sri、狻猊,獅子古名狻猊,倒裝為落腮、龍鬚(草
名),鬚如獅子佈滿臉頰曰落腮鬍;馬來半島最早成立的
古國狼牙修(Langkasuka)之前音、新加坡海岬舊名龍牙
門或凌牙門(Linga)、龍牙群島(Lingga Is.)、峇厘島
杜如巖(Trugen)祭壇上男性象徵的領甲(Lingga)均音叶
蘭卡(按:印度教稱男性生殖器石刻曰『靈伽(Linga)』)
,倒裝為女性象徵的若妮(Yoni),這是最古老的圖騰名。
東南亞的人民接受了自印度傳來的宗教,但並不接受印
度以婆羅門、剎帝利(Kshatryas)、吠舍(Vaisyas)、首
陀羅(Sudras)四個種姓階級劃分的制度,Kshatryas為迦
薩(Gaza)音轉,倒裝為薩迦(Sacae)、釋迦(Shaka);佛教
又分大乘(Mahayana)、小乘(Hinayana),兩者尾音與雅
利安俱音叶伊朗(Iran)、阿蘭(Alan),伊朗前身的波斯
(Perse)則音叶吠舍,故波斯與印度原住民有關,而雅利
安則伊朗之類。首陀羅音叶巽他,印度河下游偏西的俾
路支(Baluchistan)似為巴拉瓦人的本據,雅利安人本以
少數而入主印度,且其本身文化並不高於原住民,種姓制
度列婆羅門為第一,乃是對舊勢力的一種妥協,佛教
(Buddhism)是婆羅門教的革新,而印度教可以算是婆羅
門教的復辟。與佛教同時興起的還有耆那教(Jainism),
十五世紀印度旁遮普地方的錫克族(Sikhs),又改良印度
教為錫克教,羅奇普德(Rajput)是古代侵入的希臘人、
波斯人等王族和雅利安人剎帝利族的混血種,其酋長號
曰羅闍(Raja),耆那、剞閭一音之轉,倒裝為羅闍,剞閭
氏之邦在帕米爾高原之西,錫克音叶薩迦,印度語謂大曰
摩訶(Maha)音叶莽沆(大水也)與緬甸呼酋長的孟獲,倒
裝為沆茫(水草廣大貌)、浩淼(水大);表示小的Hina則
音叶少量、屖穰(果實中之子)、小人、巷衖。
    爪哇的興都教徒將司馬爾((Guwa Semar)置於宇宙
中階級組織的首位,被視為爪哇的大伯公,這個人物並未
見於受印度感染的史詩<羅摩衍那>或<摩訶婆羅多>,祂
是爪哇的道地產物。薩蠻、玄冥、司命、算命、須彌、
沙彌、三苗、聖母、羨門、蘇美、說媚、下謀、司馬一
音之轉,說媚又音轉為悅媚、濊貊、峨嵋、雲夢、雲門
、瘞薶、阿門、阿曼、葉門、,北亞細亞皆奉行原
始的薩蠻教,<左傳.昭公29年>:「水正曰玄冥。」雄峙
中、印邊境的喜馬拉雅山(Himalaya M.)又名須彌山,其
最高峰曰聖母峰;出家人稱為沙門或沙彌;<書.舜典>:「
竄三苗于三危。」<史記.秦始皇本紀>:「入海求羨門高
誓。註:羨門,古仙人。」西亞兩河流域的文明肇始於蘇
美人;<周禮.春官>大司樂疏:「<孝經緯>云神農之樂曰
下謀。」<正字通>:「司徒、司馬、司空皆複姓。」韓
語謂濊貊曰Yemark,蘇俄的阿穆爾(Amu)省蓋因此族而得
名;峨嵋,山名,在四川省;司馬相如<子虛賦>:「雲夢者
方九百里。」<周禮.春官>大司樂:「舞雲門大卷。註:
周所存六代之樂,黃帝曰雲門大卷。」<爾雅.釋天>:「
祭地曰瘞薶。」耶教徒禱告終了頌曰阿門(Amen),意即
「願這事成就」;阿曼(Oman)、葉門(Yemen)皆位於阿拉
伯半島南部;日本語謂山曰,<釋名>:「仙,老而不死
曰仙,遷也,遷入山也。」<集韻>:「僊同仙。」僊僊,舞
貌,<詩.小雅>:「屢舞僊僊。註:軒舉之狀。」此薩蠻巫
作法之態也,全人類宗教大約起源於同時。
    司馬爾經常出現於爪哇的皮影戲(Wayang Kulit)之
中,Wayang、維陽(地名)、葉陽(地名)、武陽(地名)、
華陽(地名)、觟陽(複姓)、未央(宮名)、淴泱(水流疾
貌)、馮夷或冰夷或無夷(神名)、武夷(山名)、紅夷或
尪夷(漢人稱西拉雅平埔族之女巫)一音之轉,Kulit音叶
傀儡、魁櫑、崑崙、伉儷、快樂、閨女、姑娘、歸寧、
勾欄、甘藍、開羅、加羅、咖哩、嘉良,<字彙>:「魁櫑
本喪家樂,漢末用之嘉會。」<顏氏家訓>作傀儡,<廣韻,
集韻,正韻>:「今為木偶戲曰傀儡。」從音韻上可以發
現其源流與中土一脈相承。嘉戎(Chiajung)族即隋唐時
之嘉良夷,以「嘉戎舞」著稱;峇達人稱傀儡戲曰「西.
加里.加里(Si Gale Gale)」,其尾二音與爪哇傳統樂器
「甘藍(Gamelan)」亦音叶傀儡,英語謂遊戲的Game原先
可能有已經消失的尾音;閩南人稱皮影戲曰「皮猴」,音
叶蒲姑或薄姑(地名)、僕骨(族名)、濮固(複姓)、蒲甘
(城名)、盤古或曼谷(地名)、匍匐(伏也)、盤盤(國名)
、北固(城名)、悲谷(地名)、庇古或擺古(地名)、巴布
亞的別克(Baik)人及其謂月亮的拜克(Paik),匍匐又音叶
轉為巴布亞與印尼語謂鱷魚的Buaya、百越(族名)、僰
夷或擺夷或布依(族名)、冰夷或馮夷、偪陽(複姓)、菲
律賓的碧瑤(地名)、鄱陽(湖名)、濮陽(複姓)、排灣或
派宛(族名),倒裝為薩蠻教豎石為堆的鄂博、鄂畢(Obi
河名;又,摩鹿加小群島名)、魏博(藩鎮名);匍匐又音轉
為蓬豐或彭坑即今彭亨(Pahang),又音轉為卑繆(Prome)
、八莫(Bhamo)、驃馬(國名,自稱緬猛Myammadesa),音
近婆羅門,吳俊才云緬甸稱緬係受印度影響,其實不然,
臺東的卑南覓音近婆羅門,其自稱亦為驃馬。別克人名
哀曲的卡若(Kayob)音近傀儡亦音近句吳;印尼語謂靈魂
的Jiwa,音近爪哇亦音近女媧。

    薩蠻教之女巫稱為「姆達(Muta)」,音叶印尼語謂
咒語的Mantra、西拉雅族稱女巫的麻豆(Matauw)、耶教
謂聖母像的Madonna、回教起源地的麥地那(Medina)、
日語謂豬的、英語謂奶油的Butter,又音轉為閩南
一帶與懸線傀儡有別的木偶戲「布袋」,或許由於此音
犯了回教創始人穆罕默德(Mohammed)的名諱,遂令木速
兒蠻(Musulman)千餘年來不得食豬肉。回教所謂的真主
阿拉(Allah),及其所奉的可蘭經(Koran)、印尼語謂宇
宙間的Alam、謂生命的Urip、謂師父的Guru以及謂山的
Gunung並女媧之倒裝;佛教謂圓寂的涅槃(Nirwana)、印
尼語謂光明的Nur、峇厘人著名舞蹈的勒貢(Legong)皆
女媧叶音,又音轉為印尼語謂山洞的Lubang,倒裝為峇厘
民俗中像獅又像龍的峇龍(Barong)。女媧之叶音在印尼
神話傳說中一再出現,龍后(Baru Saniang Naga)傳說為
多峇湖的統治者,前音接近峇龍、尾音接近女媧,其中間
音的「香娘(Saniang)」亦女媧、印尼語謂感覺的Rasa
倒裝,傳說為印度洋女皇的「羅樂.基都爾(Lara Kidul)
」之前音,與印尼語謂皇冠的Louna亦女媧叶音,尾音則
為基督(天主)、魌頭(乩童)、赤土(國名)叶音,又音轉
為猶太(Judah)、司鐸(宮名)、沙陶(宮名)、首陀羅、
沙烏地(Saudi)、撒旦(Satan)、蘇丹(君號)。
    基督(Christ)緩讀之實音近高麗(KOREA)、埃及的
首都開羅(Cairo)、法國前身的高盧(Ganle)、克羅埃西
亞(Croatia)、卡累利亞(Karalea)、可拉(kola Pen.)
、克里特(Crete島名),與希臘(GREEK)的今名,希臘舊名
HELLA音近韓國史上的新羅,兩地遠隔萬里而巧合至此,
實至堪驚訝!李炯才先生謂印尼南蘇拉威西(Sulawesi)
的杜拉惹(Toraja)有一村莊名叫加羅(Kairo),跟埃及的
首都開羅音很相像,又說杜拉惹人和埃及人都相信天地
間有一個梯子相連,這兩個民族都信仰崇拜死者的宗教,
也都把死者埋葬在石崖,因此懷疑古埃及人不只曾經到
過多峇湖,而且與杜拉惹也許有某種聯繫!其實在傜族的
伏羲女媧兄妹結婚神話中,亦有兄妹倆攀登天梯到天廷
遊玩的情節,<書.呂刑>亦有:「皇帝-----乃命重黎,絕
地天通。」的傳說;在四川以及福建等地,至今猶存留有
古時候的百越祖先,在石崖上的「船棺葬」遺跡,印尼與
百越,實亦有極其密切的關係,峇堆人神話傳說中的比奧
(Beo)鳥、印尼語謂禁忌的Buyut,並音近比翼、百越,古
印尼文明分別受到中國、印度、波斯、阿拉伯,甚至遠
達埃及的影響,馬來移民可以橫越印度洋而抵菲洲東部
的馬達加斯加,抑且進入菲洲南部,埃及人又何難循大陸
邊緣航海而至?伊斯蘭(Islamism)、以色列(Israel)、
埃及(Egypt)、亞齊(Aceh)原皆一音之轉,回、耶二教真
乃「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」,全球人類本同出一源,
爪哇的淡目(Demak)寧不音叶丹麥(DENMARK)?西里伯斯
的馬加撒(Macassar)豈非音叶麥克阿瑟?杜拉惹的民族
英雄彭蒂固(Pong Tiku),又音近一種美國名車品牌「龐
蒂克」,爪哇與臺灣的屏東各有一個萬丹,臺灣苗栗原名
貓裏,是美麗的意思,日本語形容美麗的「 」
正音同馬加撒北方的「巴禮巴禮Pare Pare」!
    印尼眾多群島之一的摩鹿加(Moluccas)音叶麻六甲
(Malacca),寮國王城琅勃拉邦(Lung Phrabang)的尾音
、高棉的首都金邊(Phnom Penh)與蘇門答臘的巨港(即
巴鄰旁Palembang)皆一音之轉,世界上有史以來王者的
稱號,幾乎都在這個亞洲最南端的國度出現過,蘇門答臘
古代建有一國號詹卑(Djambi),國號又即其王號,詹卑音
叶占婆(Champa)、贊普,吐蕃謂強雄曰贊普;室利佛逝之
王號曰夏池或作霞遲或遐至,即古馬來語Haji之對音,此
音可上溯自<禹貢>中的析支或賜支;史乘所載室利佛逝
與三佛齊(Samboja)每混淆為一,室利佛逝音近婆羅洲之
東的西里伯斯(Celebes),其勢力似由東向西,三佛齊音
叶柬埔寨(Cambodia),其勢力似由北而南,或者室利佛逝
既衰之後三佛齊取而代之。爪哇最早見於史傳上的國名
曰訶陵,乃浮梁(地名)、海寧(地名)、房陵(地名)、伏
牛(山名)、賀蘭(山名)、和林(城名)、弘農(地名)、扶
南(國名)、混淪(水波流轉)音轉,其後改稱社婆或闍婆,
似為爪哇之同音異譯,惟此音變化幅度甚大。「印尼」

乃是「印度尼西亞洲信(Indonesia)的簡稱,此稱謂自「東

印度群島」相沿而來，此一西方本位、帶有強烈殖民地

印記之國名實屬不倫不類，為印尼人借箸代籌，何不改

回其史冊上光輝燦爛之「室利佛逝」的國號？唐傳奇載
有崑崙奴名磨勒,馬來、磨勒一音之轉,古時泛指南海或
恒河以東土人曰黑崑崙,<舊唐書.卷197>云:「自林邑以
南,皆拳髮黑身,通號為崑崙。」<續高僧傳.卷二.彥琮
傳>曰劉方平林邑「所獲佛經合五百六十四夾,一千三百
五十餘部,並崑崙書。」義淨曾言中國僧人在室利佛逝
國習崑崙語,慧琳<一切經音義>引慧超<往五天竺國傳>
謂吉蔑為崑崙諸國中之大國,混淪、崑崙一音之轉,吉蔑
人之膚色實較東南亞其他種人為黑,扶南(Phnom)是吉蔑
語「大山」之義,而即是崑崙一音之由來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