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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<解開「狼圖騰」與「鳥圖騰」的謎>的探究告一段
落,鳥圖騰的崇拜多有涉及夫餘國,又有「燕燕往飛」之
語。「傅說」音近「夫餘」,「伊尹」音近「燕燕」,此
二人隱藏在神話背後的真相如何?值得探究一番:
    <呂覽‧本味篇>:「有侁氏女子采桑,得嬰兒於空桑
之中,獻之其君,其君令烰人養之。察其所以然,曰:其母
居伊水之上,孕,夢有神告之曰:『臼出水而東走,毋顧。
』明日,視臼出水,告其鄰,東走十里,而顧其邑,盡為水,
身因化為空桑,故命之曰伊尹。」
    <楚辭‧天問>:「成湯東巡,有莘爰極,何乞彼小臣,
而吉妃是得?水濱之木,得此小子,夫何惡之,媵有莘之婦
?」講的是明主求賢臣、賢臣得明君的傳說故事,成湯到
東方巡遊,於有莘發現伊尹,知道他有賢才,於是求婚於
有莘之君,有莘之君遂嫁女於湯,以伊尹為媵臣。後來,
皇甫諡<帝王世紀>又加上成湯「夢見有人負鼎抗俎對己
而笑」,後來果然得到善於烹調的伊尹這樣的情節。此
外,尚有「伊尹死,大霧三日」的傳說。
    <史記‧殷本紀>:「伊尹名阿衡。阿衡欲奸湯而無
由,乃為有莘氏媵臣,負鼎俎,以滋味說湯,致于王道。或
曰:伊尹處士,湯使人聘迎之,五反然後肯往從湯,言素王
及九主之事。湯舉,任以國政。伊尹去湯適夏,既醜有夏
,復歸于亳。」「阿衡」應為官名,而非伊尹之名。伊尹
主動干湯,或湯使人聘迎之,眾說紛紜,莫衷一是。此外,
更有伊尹五就湯又五就桀的說法。
    殷代中葉,和伊尹遇成湯的傳說相似,又有傅說遇武
丁的傳說:
    <史記‧殷本紀>:「武丁夜夢得聖人,名曰說,以夢
所見,視群臣百吏,皆非也。於是乃使百工營求之野,得
說於傅險中。是時說為胥靡,築於傅險,見於武丁。武丁
曰:『是也。』得而與之語,果聖人,舉以為相,殷國大治
。」
    <尚書‧說命‧上>:「王宅憂亮陰三祀,既免喪,其
惟弗言。群臣咸諫于王曰:『嗚呼!知之曰明哲,明哲實
作則。天子惟君萬邦,百官承式,王言,惟作命,不言,臣
下罔攸稟令。』王庸作書以誥曰:『以台正于四方,台恐
德弗類,茲故弗言。恭默思道,夢帝賚予良弼,其代予言
。』乃審厥象,俾以形旁求于天下。說築傅巖之野,惟肖
;爰立作相,王置諸其左右。命之曰:『朝夕納誨,以輔台
德。-----』。」這篇文字,從武丁即位卻「三年不言」
談起,起初群臣以為他居喪盡禮,可是滿了三年,還是不
言。群臣叩詢其由,他才「作書以告」,說明他所以不言
是欲得賢人為輔,現在已經夢見了一個賢人。於是群臣
根據武丁所繪的形象四處尋求,最後才在傅巖地方得到
一個叫做說的人,和圖形相似。武丁一見,果是夢中賢人
,這才「舉以為相,殷國大治」的。武丁早知其賢,要擢
用這個胥靡,胥靡也就是繫縛起來的奴隸,怕國人不服,
故託為夢境,弄了這番玄虛。
    「說」音「ㄕㄨㄛ」又音「ㄩㄝ」,「傅ㄕㄨㄛ」
音近「傅險」、「傅ㄩㄝ」音近「傅巖」,其被發現之
地的地名,本即其名的附會。古書記述傅說死後的情景,
神話的色彩更是濃厚:
    <莊子‧大宗師>:「傅說得之,以相武丁,奄有天下,
乘東維、騎箕尾,而比於列星。」
    <楚辭‧遠遊>:「奇傅說之託辰星兮,羨韓眾之得一
。」
    陸德明<音義>引崔說:「傅說死,其精神乘東維,
託龍尾,-----今尾上有傅說星。」
    西洋獅子座的α星,中國稱「軒轅大星」,但並沒有
軒轅氏在世時如何,又如何昇天而託為此星的說法!人化
為星的神話,在中國是不多的,最常見的是天星擬人化的
神話傳說,而伊尹與傅說的故事母題,又充滿了極強烈的
相似性,可見其因附會而改變傳說原貌的成份居多。(按
:除軒轅外,與上古人稱號相合的,僅有傅說、奚仲、造
父、老子等少數幾顆星。)
    「伊尹」音叶嬰兒、幼兒、娃兒、養育,此殆得嬰
兒養之傳說的由來;「伊尹」又音叶淢汩(水流很快的樣
子)、淢演(水迴曲的樣子)、渝溢(水溢)、洋溢(廣大漫
溢)、澐澐(水勢洶湧的樣子)、泱泱(水深廣也)、汪洋
、洋洋(無涯)、窅窅(深遠)、窈窈(深遠)、無妄、扼腕
、乂安、艾安、安穩、無恙等,此所以回顧其邑盡為水
也;「伊尹」又音叶滃鬱(雲氣盛的樣子)、翳翳(漸漸暗
的樣子)、氤氳(氣氛盛的樣子)、絪縕(天地自然之氣)
、靉靉(雲厚而陰暗)、晻晻(日無光的樣子)、奄奄、懨
懨、陰暗、雲煙,此所以死而大霧也;「伊尹」又音叶帷
幄、偉業、優異、優越、威儀、穎悟、翊翊、翼翼,故
為賢臣良輔也;「伊尹」又音叶夤緣、偎倚、阿匼(奉承
迎合)、阿諛、央挽、奧援,故云其欲干湯也。
    「伊尹」音叶姻緣、因緣、燕婉、燕爾、雲英、鴛
鴦、徭役、額外,故云其媵有莘之婦;「伊尹」音叶猗違
(兩可)、依違(不決)、游移、猶豫,故云其五反而後肯
往從湯,或云其五就湯五就桀;「伊尹」音叶宴飲、飲宴
,又音叶「幽頞」,<山海經‧幽頞傳>:「幽頞似猴,俾愚
作智,觸物則笑,見人佯睡,好用小慧,終是嬰繫。」故云
其善於烹調,又云其負鼎抗俎而笑也。「伊尹」又音叶
有虞、奡豷、夷羿、運奄,<史記‧吳太伯世家>云夏后
少康奔有虞,遂滅有過氏,<左傳>、<帝王紀>均謂夏臣
自有鬲立少康,少康滅澆於過、后滅豷於戈(按:「有
鬲」、「有過」殆一事之兩傳;奡、豷與<論語>憲問篇
「羿善射、奡盪舟」的奡、羿,本夷羿之分化);運奄為
商之與國,此亦「五就湯五就桀」所本乎?「伊尹」又音
叶「俞兒」,傳說齊桓公征孤竹國時俞兒現身,而依管仲
的說法云北方有登山之神名曰「俞兒」,有霸王之主則
出見,此又成湯遇伊尹故事架構之所由自也。
    「伊尹」音叶伊吾、余吾、夷吾、越繇、鄢郢、榆
罔、甌越、於越、揚越、武夷、有虞、義烏、義陽、葉
陽、酉陽、佚陽、安陽、雲陽、宜陽、維陽、漁陽、武
陽、歐陽、歐冶、無夷、無鹽、葉榆、運奄、延安、五
阮、未央、野王、餘姚、夷羊、虞淵、禺淵、羽淵、夷
羿、夷維、語兒、禦兒、陽武、陽紆、宛委、王屋、阿
瓦、禺銕、嵎峓、完顏、宇文、烏丸等,又音轉為烏桓
、窳渾、衛輝、蕪湖、閼胡、野狐、外方、阿房、烏滸
、亞洪、餘杭、禹父、璦琿、娥皇、無懷、吳回、貳負
、玉皇、葉護、虞侯、阿訇、葉赫、有扈、于飛、嬿好
、依附、宴會、婭嬛、遺腹、吻合、汪濊、瀛海、亞父
、阿衡等,管仲字「夷吾」,被齊桓公尊為「仲父」,故
與有「亞父」之尊的「阿衡」扯上關係。
    「娥皇」倒裝為皇娥、恆娥、杭愛、渾庾、呼衍、
枌榆、豗隗、轅、華陰、淮陰、范陽、淮陽、汾陰、
桓因、分宜、鳳陽、阜陽、觟陽、華陽、海陽、氛氤
馮夷、飛衛、馮翊、后羿、夫餘、傅巖、傅說(ㄩㄝ),
故傅說的事跡猶如伊尹之翻版。
    「傅說(ㄩㄝ)」又音叶伕役、服役、怫鬱、含冤、
桁楊(刑械名)、撫慰、訪問、發問、扶掖、俯允(請人
委曲應允)、渾噩、翻譯、謊言、懷疑、輔翼、副貳、
發揚、宏猷等,由此串聯成傅說遇武丁的故事。「傅說
(ㄕㄨㄛ)」又音叶放肆、犯順、撫綏、膴仕(祿厚)、惶
悚、怐思(憂懼)、畫像、訪尋、奉獻、歡欣,倒裝為刑
罰、賞罰、說謊、尋訪、師傅、仕宦、幸會、邂逅、繫
縛、釋放等,這個讀音的叶音義也與故事的成形有關。
    「胥靡」又音叶睡夢、睡眠、相貌、素描、聲名、
賢明、思慕、尋覓、素昧、署名、廝瞞、赦免、效命、
詢美(的確)、訏謀(大謀)、下謀、西膜、薩滿、庶民、
三苗、粟末、玄冥等,這一組音顯然也參與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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